【AM】So Merlin Emrys, Here Is Your Holiday

作者：crazyboutremmy
原文：http://crazyboutremmy.livejournal.com/4954.html
配對：Arthur/Merlin
分級：基本PG-13，有小部份R級
字數：原文3462/譯文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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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Merlin Emrys, Here Is Your Holiday

 
在Merlin Emrys出生時，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哦，該死的。”
 
然後他開口說了出來。
 
-

Burton夫婦是最普通不過的巫師夫婦。結婚三年，期望著孩子的出生。不用說，他們完全沒想過Albus Dumbledore會請他們到霍格華茲，告訴他們Burton太太肚子裡正懷著的是魔法之父，Merlin。

“但……為什麼？” Jack Burton一邊尖聲問一邊給昏倒的妻子扇風。希望那孩子──看在上帝的份上竟然是Merlin Emrys──沒事。

戴著眼鏡的Albus Dumbledore笑容滿面地指向桌子後面新掛上的四位創校人肖像畫。
 
“他們認為在被逼離開阿瓦隆，再次拯救世界前，他會想要一個假期。”

-
 
【一年級】

“一個假期！”十一歲的Merlin惡狠狠的說，炸飛了Dumbledore那堆檸檬雪寶。“你覺得這是一個假期？！你知道甚麼是假期嗎？阿瓦隆！阿瓦隆才是假期！我們有蛋糕，有不停供應的酒，還有用不完的潤滑劑！那才是假期。現在我困在這個世紀，準備到我曾參與策劃的學校上學，就是因為你認為我想要一個假期？！”
 
Eliza Burton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不安的絞緊雙手。“Merlin，冷靜點。Dumbledore，我說過他還沒準備好見你的。哦，額滴神啊。”

Merlin轉過身，眼睛閃著金光，語氣明顯溫和下來。“媽媽，在我跟這腦殘和他那群愉快的夥伴們說話時，為什麼你不去喝杯茶呢？”
 
Eliza輕歎一口氣然後逃了，關上門後聽到他的兒子重新開始咒駡。

她很慶賀她還沒告訴他有關Arthur的事。

-

“Merlin Emrys！”

梅林跺著腳走到平臺上，坐到帽子底下。他很清楚自己的耳朵正努力從帽檐鑽出來。

“天啊，是他嗎？”
 
“我簡直不能相信！Merlin！就在這裡！坐在臺上！就在我眼前！”
 
“父親總是說這是一派胡言，如果大魔法師Merlin在── ”
 
Merlin皺眉從帽子底下看著那群學生，“你們可以閉嘴麼？我離開阿瓦隆不是為了讓你們這群矮子看我看到尿褲子的。”
 
沉默籠罩著大廳，直到McGonagall清清喉嚨並緊張地示意Merlin帶上分類帽。

“啊啊──”聲音從他腦中響起，“又見面了？”
 
Merlin努力忍住想往分類帽上打個洞的衝動，他敢發誓分類帽正在對他咧嘴微笑。

“Merlin Emrys，再次戴上他的帽子！”
 
“如果我知道未來你會幫我分類的話，他們叫我把帽子捐給學校的時候，我肯定會當面拒絕。”

“哦，你不會的。好吧，我們可以遲點慢慢敘舊。該把你分到哪去呢？”
 
Merlin悶悶不樂地抓住凳子邊緣，暗自希望分類快點結束。
 
“那麼──赫夫帕夫如何？”
 
“什麼？”

“你喜歡草藥嘛，你會喜歡芽菜教授的。”

“那我會下課了和她交流，別把我分到赫夫帕夫。”

“為什麼不呢？我記得你告訴Helga你喜歡她的學院配色的。”
 
“有時候我也喜歡Kilgharrah，但並不意味著我想和他一起生活。“

“那麼我們達成共識了？赫夫帕夫！”

Merlin脫下分類帽，瞠目結舌的瞪著它。分類帽對他眨眨眼作回應。看向發出震耳欲聾歡呼聲的赫夫帕夫桌子， 他敢發誓甚至有學生哭了。
 
“不想讓他們失望呢，對不？”分類帽悄聲說。

Merlin緊盯著它，心想要是他放火燒掉分類帽會為自己惹來多大的麻煩。“真希望我戴著你時有頭蝨。”

-
 
Merlin在一個二年級學生和一個五年級學生間坐下。兩個學生先是敬畏地盯著他，然後轉頭興奮地和他們朋友低聲說話。
 
他對現今的青年絕望了。

戳戳他的酒杯，Merlin開始後悔當初和Salazar嘲笑學生們不得不喝南瓜汁。接著他花了二十分鐘規劃探索圖書館的路線，直到他聽一個驚心動魄的名字。
 
“Arthur Pendragon。”
 
他四處張望，最後定睛在那個人身上。那個正他媽的悠閒踱步到分類帽旁邊，他媽的有膽看著Merlin的眼睛並他媽的對他眨眼，然後消失在帽檐底下的那個他媽的金髮白癡。
 
從再次充滿耳語的大廳看來，這並非大家預料之外的事。
 
他的父母不讓他看預言家日報，說是因為報紙上登滿了有關Merlin回歸的廢話。他不應該相信他的父母的。
 
他要去炸了Dumbledore的校長室。
 
-
 
Pomphrey夫人砸著舌遞給Arthur一瓶藥水，然後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說真的，大家都以為傳說中無所不知的魔法師Merlin，能控制自己不要表現得像一個笨蛋。分類帽只是在做它的本份而已，你有必要嘗試炸掉它嗎？”
 
生氣地敲了一下Arthur的腦袋，Merlin滿意地看著國王嘶聲喊痛。“閉嘴吧你。他們把我們拉回這個世界，卻不肯把我們分在一個學院裡？”
 
Arthur朝Merlin咧嘴一笑，然後把玩著他烏黑的頭髮。“但是也不用發瘋炸掉帽子吧，你還害我腦震盪了呢。你自己說過如果我接受分類，會成為一個葛來分多的，不是麼？”
 
Merlin輕輕勾起嘴角，但依舊有點惱怒。“是的，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們會分到不同的學院。”
 
笑著把手移向Merlin的耳朵，Arthur溫柔的把他拉近自己。Merlin合上眼，在心中輕歎一口氣。Arthur，他的愛人，他最好的朋友。這種熟悉而親密的感覺，是Arthur。只是他們成了十一歲的孩子。
 
Merlin停住了。他張開眼，恰好看到Arthur也停下愛撫他的動作，然後皺起眉凝視著他。“Merlin，我覺得自己像個戀童癖。”
 
再次合上眼，Merlin試圖不去想他在未來五年都不能和Arthur親熱的事實，也試圖控制自己不要謀殺某個老頭子。
 
-
 
“嗨，老傢伙！”
 
抓緊圍在腰間的浴巾，Merlin絕對不會承認他剛剛尖叫像個小女生一樣。
 
“Salazar！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們在浴室裡！你他媽的在哪學會隱身在鏡子裡的？”
 
Salazar毫無歉意地笑著。正好在此時踏入浴室的Benjamin Summers僵住了，他在Merlin和Salazar間瞥了一眼，然後一邊結結巴巴地道歉一邊沖出浴室。他在企圖奔逃時還差點摔斷腿。Merlin敢打賭，大魔法師Merlin一絲不掛地在浴室和創校人聊天的事，會像野火一樣在5分鐘內傳遍整個學院。
 
“一年級生活怎麼樣？”
 
Merlin面向著鏡子揮舞他的牙刷，“所有人都覺得要是他們不小心向著我的方向呼吸，我就會炸飛他們。有八個一年級生問我是否準備授課，有一個問我是否回來重建霍格華茲。其餘一年級生則把他們的寵物當成祭品獻給我，企圖向我表達他們的敬意。”
 
“那可真棒！”Salazar大笑著，“Arthur怎麼樣？”
 
把牙膏擠到牙刷上，Merlin輕哼了聲，“他已經有一群追隨者了。他在學校裡昂首闊步的走來走去，就像學校是他的財產一樣──不過我想學校的確是他的。他還申請加入魁地奇球隊，學校甚至還沒開始訓練呢！”
 
“聽起來你們都很享受學校生活嘛。那你準備好上課了？”
 
“哦，滾去幹Godric或是幹其他你閒時幹的事吧。等等，你是一幅畫像──你不能。”
 
“哦，那你怎麼不把Arthur推到牆邊然後和他幹上一場，或是幹其他你閒時幹的事呢？等等，我忘記了你是一個小孩──你不能。”
 
Merlin把梳子丟向大笑著Salazar。Salazar立刻逃到鏡子看不到的地方，但他的笑聲依然清晰可辨。
 
-
 
上第一節課時，Arthur把Merlin拉到他旁邊的座位上。在走道另一邊傻兮兮地盯著Arthur的女孩縮了回去，她的朋友安慰性地攬著她。
 
Merlin把書扔在桌上，然後把頭靠在Arthur肩上，並在後者輕捋他的頭髮時放鬆下來。在他快要睡著時，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小步跑進教室裡，覺得很有趣的Arthur竊笑起來。
 
爬上一摞高高疊起的書後，這位Flitwick教授便開始點名了。而在喊到Merlin和Arthur的名字時，他分別從書堆上摔下來了一次。
 
兩次Merlin都成功用魔法接住了他。然後Flitwick教授尖聲的說Emrys先生向他們示範了今天要學習的符咒──飄浮咒。
 
課才上到一半，Merlin已經對讓羽毛飛來飛去戳其他學生感到無聊了。就在他猜想，把其他學生的羽毛都變成一場小型龍捲風會為自己惹來多少麻煩時，Arthur拉拉他的袖子，Merlin轉過去看他。
 
然後他屏住了呼吸。
 
臉上掛著燦爛笑容的Arthur握著魔杖，眉飛色舞的注視著眼前飄浮在空中的羽毛。Merlin已經很久沒見過Arthur露出這種不受往事困擾的放鬆表情了。
 
Arthur滿臉笑容轉向Merlin，他興奮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在施展魔法，Merlin！魔法！難怪你老在用魔法，這感覺太贊了！”
 
Merlin記起每次他在空中變出Pendragon的家紋時，Arthur總是一臉渴望的看著。他還記起每次他製作魔藥、施展咒語或是在空中飛行時，Arthur那望眼欲穿的神情。
 
所有對於此狀況不滿的念頭都從Merlin腦海中消失了。他攥住Arthur的左手，輕撫著他手指的關節，然後把頭靠到桌上。
 
一個假期，他微笑著暗忖，也許他能享受一下。只要他能夠無視身後對他做著鬼臉的那幅Godric畫像。
 
-
 
【五年級】
 
Merlin坐在庭園裡的一棵樹下，Arthur則枕在他的腿上。他們兩人都在看書，為一個多月後的OWLS考試做準備。
 
“嘿，老兄。”把書從臉上挪走，Arthur睏倦地看着Hugo Weasley，然後對他揚揚手向他打招呼。
 
“我老爸說你可以在假期時來我家玩。不過老兄，我得先警告你，我老媽絕對會整天纏着你問問題的。話說那是不是有點基？”

Merlin從書本中抬起頭並皺眉，“什麼？”
 
Hugo直盯着Merlin撫弄着Arthur頭髮的左手。

“老兄，你倆看起來超基的。”
 
“不。”Arthur冷靜地回答。Merlin認得這種該死的語氣，他知道Arthur打算做些非常輕率的事，他會毀了他們接下來的校園生活，他會──
 
“這才算基。”
 
然後Arthur輕拉Merlin的頭髮讓他彎下身。好吧，這動作有點怪，他的背也有點痛。但誰管它痛不痛呢，上帝啊，過去那該死的十五間他都沒有碰過Arthur。而現在溫暖放鬆的Arthur就在他身下，啃吻着他的下唇。旁邊的Hugo發出像是恐慌症發作的聲音，Merlin得承認這沒有計劃中浪漫，不過他終於再次吻上Arthur了。再加上Arthur的舌頭正在舔吻他的口腔，所以其他事情怎麼樣都好啦。
 
-
 
“Pendragon為葛來分多取得10分！”
 
無視身邊其他學生的目光，Merlin高聲歡呼起來。他格格不入地在赫夫帕夫黃黑色的看台上揮舞着手上的葛來分多旗幟。
 
“現在葛來分多以120分領先赫夫帕夫的50分，親愛的Merlin啊，Pendragon又得分了！哦，抱歉，Emrys。”
 
Merlin根本不在意他說了甚麼，光是放聲尖叫就讓他分身乏術了。一個赫夫帕夫學生朝Merlin後腦勺丟紙團，他豎起中指作回應。本來咧嘴笑着Arthur看到他的動作，仰天大笑起來。Merlin看向那位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國王，那位永恆之王，他的王。有時候他會覺得被拖到這個時代是件好事。
 
-

Arthur把Merlin推到牆邊，而Merlin正亂扒着他的腰帶。他們熱吻着，舌頭互相糾纏，手指扯着對方的衣扣。
 
“Arthur，我們會被抓到的。” Merlin喘着氣說，並在Arthur開始吸吮他的脖子時倒抽了一口氣。
 
“管它的。”緊貼着Merlin的皮膚，Arthur咕噥着，“該死的已經十五年了，我會死的，要是我再不──”
 
Merlin滑下到他褲子前端的手打斷了他的話。是的，這是真實的，他覺得自己他媽的堅持不了一分鐘。Merlin眼睛半睜嘴唇微啟，看起來非常色情。在過去的幾年間，Arthur該死的怎麼可能沒留意到有些學生用充滿興趣的目光注視Merlin。Merlin是他的。既漂亮又美好，只對他有興趣的Merlin。Arthur俯身捕捉Merlin的唇瓣，並引誘着他張嘴。Merlin呻吟着，然後──
 
儲物室的門砰然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威脅地靠近他們。他們只能看到一頭濃密的頭髮，這個身影一邊尖聲指責他們一邊打開電燈開關。接下來的一分鐘裡，兩位男孩直盯着Rose Weasley，這位女學生主席看清被她抓到的學生後嚇傻了。
 
“呃。”Merlin匆忙拉起半掛在身上的襯衫，Arthur也試圖拉上褲子的拉鍊，而Weasley則繼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
 
“陛、陛下！呃，我很抱歉……我以為是在胡混的學生！呃，我會……呃，你們可以繼續──”結結巴巴的Rose漲紅了臉閉上嘴，她半鞠躬後笨拙地退出儲物室。
 
Merlin跟Arthur疑惑地看着彼此，然後Merlin喊住她。“Rose！等等！你不打算罰我們勞動服務麼？”
 
Rose轉身給Merlin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問題似乎凌駕於她的尷尬之上。“我們不能罰Merlin和King Arthur勞動服務！在剛開學時，所有級長和教授都被告知不能干擾你們的行動。”

Merlin看向臉上勾起一抹笑容的Arthur。
 
“不行，Arthur，你要為考試做好準備，你要練習魔法！我們不能因為教授允許就整天把自己鎖在寢室裡──”
 
理所當然，Merlin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Arthur就再次把他拖進儲物室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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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Arthur Pendragon。”
 
Arthur用魔杖敲打著自己的大腿，耐心等待著他的考官（一位蹣跚的老婦人）在名單上找出他的名字。之前Merlin發現Arthur的魔杖心材料是獨角獸毛時差點笑昏過去。

“哦！到來這邊來，親愛的！看來你的父母對亞瑟王傳說情有獨鍾呢？”
 
Arthur懷疑地盯著這位正心不在焉地向著他微笑的婦人。
 
“不。”他緩慢地說著，心裡希望她不是既蠢又聾，“我就是King Arthur。”

這位考官朝他憐愛一笑，顯然認為他是在開玩笑，“哦，你演技可真好！我差點就相信你了。還有那些有關Merlin和King Arthur回歸的可笑報導！我早就說預言家日報已經開始衰落了！”
 
Arthur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把她變成一隻蟾蜍。他看向大廳的另一邊，也即他走向考官前看到Merlin所在的地方，然後發現Merlin正和考官聊的起勁。而上帝保佑啊，那老人在Merlin揮動魔杖時臉上的興奮表情，令他看起來就像在接受Merlin的指導一樣。
 
“來吧，親愛的，請你把這片木頭變形成任何對你有意義的東西。”

Arthur微笑，他早就練習好這道題目了。他閉上眼，讓魔咒和魔力在身體裡淌流，並陶醉於魔法的感覺中。魔法永遠不會變得乏味。但不像一直都保有魔法的Merlin，Arthur只能在“假期”中使用魔法，他會好好珍惜這個“假期”的。而若是以Dumbledore的歲數為基準，那Arthur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
 
他張開眼睛，桌上出現了一座Camelot的模型。Arthur溫柔地對著他的家微笑。
 
“哦，我看出來你也很喜歡亞瑟王傳說！”
 
Arthur提醒自己以往他從沒有試過傷害女性（Morgana不算，因為她只是一個戴著假髮的男人），而他也不打算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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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本來專心於和變形學考官的有趣談話中，他們談論到只要能從正確的次元中召喚食物，造食術是可行的。不過Merlin只需要憑想像就施展咒語，因此他們開始研究造食術的咒語。而正是此時，他聽到一聲明顯是Arthur發出的咆哮。他抬頭，看到Arthur拿著王者之劍站在桌上，並在一個可憐的老婦人上方揮舞著劍。
 
Merlin扔下一句抱歉然後沖往Arthur身邊。
 
Tofty一邊搖頭歎息，一邊走向那場騷動。他就知道Gladys對那些報導不屑一顧會為自己帶來麻煩，看看現在她惹出什麼禍來。還打斷了他和Merlin的有趣談話。那可是大魔法師Merlin啊！
 
他看著Merlin把Arthur拉下桌子，並在這位傳說中的大魔法師開始在國王耳邊低語時臉紅著轉頭。以國王的表情判斷，耳語的內容不是很適合現在的場面。
 
他朝蜷縮在地板上的Gladys伸手，她驚歎不已地握住他的手。
 
“聽我說，Tofty，那男孩是King Arthur！他拿著王者之劍！而救我的則是Merlin！為甚麼沒有人告訴我他們回來了？”
 
Tofty輕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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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級】
 
Merlin從他正在閱讀的書中抬頭，看到正對身邊小團體低語的Arthur做出一個刺入的動作，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是他答應讓Arthur帶著他的崇拜者到圖書館來陪他看書的。
 
但這團體有點奇怪，男多女少，而且所有人都攥著一本記事本。他們都望著Arthur，有時候也會向Merlin投下帶點敬畏的眼神。
 
Merlin心不在焉地猜測Arthur談話的內容。
 
當他在書本上寫下有關縛狼汁的筆記時，他聽到Lily Potter的尖叫，“你在阿瓦隆裡和男人做愛？！”
 
Merlin突然意識到剛才刺入的動作代表什麼，也知道上次他在走廊裡遇到幾位來自這團體的男生時，為何他們會對著他瘋狂地傻笑。他在五分鐘內收拾好，並無視那群學生的抗議，拖著正在大笑的Arthur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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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
 
“嗯？”
 
Arthur低頭望著把頭擱在他胸口上的愛人，伸手攬過Merlin纖細的腰肢並把他抱近自己。
 
“你畢業後有甚麼打算？”
 
Merlin把臉湊向Arthur的頸窩，Arthur能感覺到他勾起了一抹懶洋洋的微笑。
 
“嗯，不知道呢，也許接管魔法部？當然，是和我忠誠又忠心的配偶一起。”
 
Arthur輕哼，“這就是你上次對一位魔法部官員發火的原因？因為他說卑賤的我配不上你？”
 
Merlin輕輕咬了Arthur一下，“你比他有價值許多了。如果要找人管治任何地方，那肯定只有你能勝任。那個管他叫Goyle或是Boyle的官員，得慶倖我沒有把他傳送到南極去。”

在Merlin施法拉上四周的窗簾時，Arthur也闔上眼睛。
 
“反正我們在渡假，還有很多時間決定呢。”


End